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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写的事是基于我自己的一点知道,回头我准备与老妈去核实。老妈是1921年出生的,因此照这个推 算,我老爸是1913年出生的,对,今年是老爸诞辰100周年。外公梁竹洲,家庭大致相当于中农吧。有八个子女。我6岁时与爸妈去给外婆过90岁生日,见到过舅舅姨妈一大家子,今天我小姨妈89岁了,二姨妈99岁,还健在。我老爸也是一大家子,有兄弟八个,老爸行五,与我四伯、六伯与小叔一起移民大丰生活,老家伯伯一辈的老人都不在了,但还有一个老宅在那里,不算气派但看得出殷实,写照着我爷爷袁允全的人生成就。加上父母生养的我们12个兄弟姐妹,所以我从小生活在一个亲戚无处不在的环境里面。

 

     关于父母的儿时,知道的真不多。目前我从叔伯辈零星的传说里面大概得知的是,我爸小时候不爱念书,虽然识得写字,所以后来我父亲自己做采购员的时候记账写信这些都是没问题的,而且字体还写得有点基础。从我叔叔伯伯多从事教育工作,而我老爸只做了一个教工的角度,也可以看出他的学习大概是不算怎么样的。父亲在老家海门做过最早的出租司机,老板是我二伯,但似乎因为老爸不怎么敬业,这个不曾做长。我妈妈做小姑娘的时候最出名的是能干,所以这也成了后来媒人给他们两个说亲的时候最中心的推荐理由。爸妈成亲的时候,老妈17岁,我二伯家的堂哥告诉我那个时候我妈还穿了旗袍,很有几分大小姐的样子。他们俩结婚的两间房子就在袁家桥的路边,如今早已经不见了踪影,那条破旧的老桥倒还有些残址留存在那里。

 

       一直到三哥,他们都出生在祖籍海门。移民大丰时,按照惯例一家人与坛坛罐罐都是装在独轮小车上推来,那样的小车在我10岁以前都还见过,从车身到车轮都是木头的。父母结婚时候的梁床也运来了大丰,那是有雕梁画栋的有四个梁柱的床,我们钻在床下玩的时候看到有毛笔写的袁学勤梁瑞琴新婚志喜的字样,可惜啊在后来给老宅修缮房子的时候把这老床拆毁了。最早移民到大丰的时候的居住地我不曾见过,出生的时候就在现在的老宅上,这里建了当时海门大户人家才有的四庭宅沟,基本上就像是护家河,这在今天已经很少有人家留存有了。垦荒时代的大丰人少地多,但是全是盐碱地,而且还很低洼,我上小学的时候还记得一个存在里面有好几个地方的路上都是白花花的盐碱,每年夏天,连天雨后,河水就与地面平齐,甚至漫出地面,这样的境况就是在现在也会偶然发生。

 

昨日场景:南宁  清华大学第九届公共管理高层论坛    发言:网络经济推动城市新发展。

                          今日感慨:老爸老妈的痕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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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岳

袁岳

1800篇文章 8年前更新

1992年创办零点研究咨询集团,任董事长兼总裁。社会活动家,为美国卡内基国际和平中心、中美贸易全国委员会、英国牛津大学、日本《日中经济新闻》等机构提供讲题。同时担任《中国经营报》、《财经时报》、《商务周刊》等多家媒体的专栏作家和主持人。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客座讲授,学院发展战略顾问;南开大学国际商学院MBA兼职导师。第一财经频道《头脑风暴》节目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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