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这个词本身就不够互联网化了,被认同的领导现在被叫成大大,小伙伴们用自己的方式去定义社会与社会地位,这是一个有趣的现象。移动互联最重要的挑战是改变了人,我们这些60-70后是互联网工具论者——有益的工具,我们会选择性地使用;80-90后是互联网价值观论者——事物的真善美与它们是不是在线上有关,好东西、美的东西与真的东西都是可以网络化的;00-10后是互联网人格论者——人是在线上的,不能上线的就不是人类的东西。但我们今天的主要的领导者恰恰是70-50后,这就是问题的反差所在。
互联网化的人信息、知识与能力透过互联网帮助高度对称,他们也因为经常使用移动互联网而变得对任何事物的兴趣与认同变得短周期化,而且很重要的是喜欢的东西都必须是有趣与可移动的,或者说是移动娱乐化。回头我们来看,这样的特点是挑战信息垄断与知识特权的领导者的,是挑战知识陈旧与例行公事的领导者的,是挑战没有趣味靠权力与位置以势压人的。而互联网一代,采取的方式,恰恰是你不能体现我我就不点击你,你不能让我舒服我可以离开你,因此非移动互动特点的领导模式正在规模化地失去新消费者,也在规模化地失去新员工。所以我们今天的互联网化危机的本质是资源拥有者是否与互联网化所形成的时代特点脱节与脱轨。
人有巨大的潜力,我们的脑细胞、我们的主观倾向、我们的很多资源还没有被很好地发挥出来。互联网的最大价值是开放式地刺激我们、帮助我们与开发了我们,我们是被发现,我们是能发现,互联网是一种关系与状态,在这个状态下面我们的潜能被很好地发现,而那些能协助我们被发现的人,被看成领导者;当然,有些人有资源,而这些有资源的人能够很好地链接那些还没有完全露出峥嵘的潜力者,这样的领导者就显示出了远见与资源使用的智慧;大部分的人即使在互联网时代,他们也不过是互联网技术终端使用者与服务应用者,而那些能够整合与推动这样的应用产业化与规模化的人就变成了领导者;大部分的人在互联网上会慢慢地与某一代技术一起老去,而那些能够持续地掌握、催动与使用新技术的人可能就能带领别人,在这个意义上他们就成了网络服务的带路党,他们也可以是领导者;而那些网络化的领导者就能发现只有开放互动的互联网上才会形成的利益与观点,并成为他们的代言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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