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工作一段就去思考下一段自己应该更新的知识，而这段时间的工作往往本身累积了我去下一个学校去学习的某些相关的经验与资历，因此我相对顺利地持续进行的每五年一轮的学习。这是对作为知识服务型企业的我所从事的专业工作的一种必要的营养弥补吧。

——学术单位，只要我们本着问题与思考，总能在那里找到一些有用的框架来帮助我们梳理相关的经验与教训，也能为我们所思考的某些问题提供一些解决的线索。但是大学没有现成的答案，更没有与时俱进的答案，它只是一种肥料堆，为那些勤奋的挖掘者提供一定帮助，总体而论中国大学能提供的助益正在变得越来越小。

——我是一个从事知识服务行业的企业家，在这个细分市场里其实没多少大鱼，但是又非常必要。大家看到我的另外一些羽毛，只是因为我身在这个行业里面而自然能够得以表现的一些小伎俩。不管如何，我喜欢从事知识服务工作，无论是不断学习新知与不断分享新知，都给我带来莫大的乐趣，比多挣点钱与多占有其他资源更让我感到自己生命的独特价值。我想做任何工作都需要我们对这行工作特别有感，我就是这么一个对于知识服务有感的人。